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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17, 2009

台北可有做「顳顎關節炎復健」特別是「關節鬆動術」的診所或醫院?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呀虎知識發問,以前的各種疑難雜症都是在消費別人互動後的結果,現在我遭遇到的困難,怎麼有一種史無前例的感覺一_一; 以下是我的發問,我覺得我的網誌好像會有一些陌生人來看,如果同是學術中人,會不會你們也都有顳顎關節炎這種文明壓力病呢?希望剛好有人有緣可以看到我的問題,並予以解答。在網誌無法贈點,不如就讓我請你吃一頓飯吧!

  因為會磨牙以及精神緊繃,我受顳顎關節炎所擾已經十年了,之前去牙醫那個做咬合板,也只是讓我不要咬合不正,以及不要把琺瑯質都磨光光而已,治標不治本,我本來還以為一輩子都要與關節疼痛為伍了,很難過。

  不過經長期在做復健的奶奶介紹,我在高雄市自由二路上的「自由維格診所」開始進行顳顎關節炎的治療。除了一般復健科(或牙科)都可以幫忙做的紅外線、超音波及電擊之外(這些都是為了要放鬆關節周邊的肌肉),那裡還有一位鄭老師,他會關節鬆動術,可以在我肌肉放鬆後,將我已經無比緊繃的關節鬆動,並且將移位的下巴慢慢導正。

  除了這些物理治療外,同時還配合了內服的肌肉鬆弛劑,以及外用的「肌內效」(是一種像 3M
透氣膠布的東西),讓我的肌肉在睡眠時仍保持放鬆,克制磨牙以及咬緊牙關的情況。

  去做了兩次之後我覺得很有用,不過現在放完春假回到台北就無法繼續治療了。想要請問一下有沒有朋友知道台北有復健中心的人員有同樣的技術?

  我需要的不只是一般的超音波和電療,

  最重要的是要有「關節鬆動術」的技術噢!

         感謝!!!!

 

Tuesday, April 14, 2009

[性別、都市與文化] 第六週閱讀心得

 

本週的文章都在談我最愛的消費和百貨公司現象,和小虹老師的時尚理論課雖未有重疊,但那堂課所學卻幫助我可以更深入去思考百貨公司裡頭關於時尚、關於形象的慾望機制。兩篇文章比起來,我不喜歡 Nancy Duncan 充滿抽象字眼的論述,她舉的例子實在可以再講清楚一點,我覺得我需要幫她填上好多東西,有點疲累;相對地,Mica Nava 的文章就有趣許多,舉證歷歷、闡述也條理分明,立論強而有力,是非常紮實作學問的學者,令人佩服。


最後一篇作為補充的小虹老師的文章,記得一兩年前第一次讀,簡直是頭暈目眩,汗流夾背,有如進入百貨公司鬼打牆一般,覺得事事物物都新奇有趣,可也覺得事事物物不適合我用,看了半天逛了半天一樣也沒帶走。這次再重讀,大概是閱讀功力加深,也大概是和小虹老師相處快兩個學期,對於她理論的路數和她愛用的比喻略有所知,理解功力大增,總之我看得津津有味,點頭如搞蒜,時而深感贊同地點,時而恍然大悟地點。而且我偷偷覺得,我有在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因為我最後對於 Nava 的批評和補充是在昨天讀書會中和同學們討論時提出的個人觀察,沒想到晚上回家再重讀小虹老師文章時,竟發現我的疑問老師都在該文中一一回答了,而且還提出更精闢更周全的剖析,真的好佩服她。不過我們路數真的很不一樣啦,我一輩子也無法走到那裡去的,我要另闢新徑,我也只會腳踏實地。



  在傳統的定義中,公領域常被賦予政治的、超越的、理性的特質,私領域則常和個人、內在性、情/性慾聯想在一起。由於這樣僵化的想像,一方面人們常將某些行為界定為不宜在公共空間裡實踐或不宜進入公共論述,一方面因家庭常被當作私人空間的最小單位,無論在法律上或實踐上,都以保護隱私權為前提,限制了公權力或公眾輿論進入家庭中。Nancy Duncan 在「Renegotiating Gender and Sexuality in Public and Private Spaces」一文裡以家暴婦女、同性戀等邊緣族群為例,證明公/私領域之疆界其實並非想像般穩固,它是不斷被畛域化又去畛域化的。受虐婦女在家中與丈夫相比的弱勢,迫使我們正視在私領域中也有權力關係的存在,以家庭為最小單位「保護隱私」不等同於「保障家中人人的權利與自由」。同性戀走上街頭,其奇裝異服、男女莫辨的舉止打扮,則讓我們看到原先以為中性的公領域其實是相當父權的、異性戀的,而同志在家中這個理應允許誠實面對個人情慾的場域,卻仍需躲在更封閉的衣櫃裡,不敢向家人出櫃,坦承同性傾向,則又使我們去重劃私領域的範圍,也改變了我們對於「什麼是適合在私領域從事的行為」的想像。


  於是 Duncan 呼籲我們藉著她文中所舉的特殊案例來重新界定公/私領域,當我們發現原先以為只存在公共場域中的暴力和權力關係進入了家中,當我們看見原先被限制在私人空間的行為表現在街頭為人炫耀展演,我們需要認可這些活動的政治性、基進性,並且回頭去審視何以「原先」會有諸般假設。而這些空間上的踰越,單憑個人形單影隻的嘗試是無效的,Duncan 特別強調在制度上、法律上、集體上的踰越政治之重要性。不過,至於這些弱勢群體如(受虐)婦女或同性戀該如何團結,使得其抗爭或自我賦權 (self-empowerment) 得以可能?Duncan 並沒有多加著墨,而且在她的解讀下,諸多婦女團體多只是暫時性的集合,是危難時的救助,而非抱持共同政治目標理念的長久結盟。這樣看來,弱勢群體在邊緣的發聲與三三兩兩的抗爭要達到撼動體系的效果,似乎希望渺茫。然而,她幾乎是順帶一提而點到的兩個例子似乎又暗示著另一條出路。在「私生活與抵抗 (Privacy and Resistance)」一章中,Duncan 特別強調在家庭這個私領域中的微型抵抗/抗爭是別有政治性的。她舉的一例為受共產高壓集權統治的人民,二例為在種族及性別上皆受壓迫的非裔美籍女人,這兩個群體在公領域中的位置邊陲、聲音微弱,若在公共論述中要找到他們在公開場合集體抗爭的痕跡,恐怕是難上加難,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曾嘗試反抗,身為偵探,我們必須往別的方向找證據,往他們的家庭裡頭找,往他們的日常生活經驗裡頭找,同時重新檢視我們對所謂抵抗所謂政治性的僵化想像、狹隘定義,重新定義個人與政治、私領域與公領域的劃分。


  在主流論述之外(或隱藏其下)的脈絡重新挖掘出受忽略的、遭壓抑或抹去的證據,女性主義者在重新書寫歷史時所做的努力,其實和班雅明的拾荒者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在下一篇「Modernity’s Disavowal: Women, the City, and the Department Store」中,Mica Nava 不僅要撰寫女性在現代文學中「缺席的系譜 (the genealogy of absence)」,她這篇談女性在百貨公司裡的現代性經驗一文本身也為「如何撰寫缺席的系譜」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示範。
延續 Wolff 與 Wilson 對於女性漫遊者存在與否的辯論,Nava 以女性在百貨公司購物、閒晃的經驗為例,證明女性並非從未在現代舞台上缺席,而是這樣的經驗被記錄者選擇性地忽略,在現代性經驗的再現中缺席。女性在百貨公司裡的漫遊經驗在過去不受重視的原因複雜糾結,除了男人刻意要抹去女性在現代化過程中的貢獻與身影這種權力陰謀論之外,還有很重要的因素是逛街購物這種大眾消費文化在傳統定義下,是女人家才在意才喜歡談論的瑣事,是無法登入學術殿堂,也不值得史學家記錄的主題。但是Nava 指出,百貨公司作為現代性的舞台有其不容忽視的代表性:百貨公司裡人來人往,和波特萊爾的大街與班雅明的拱廊街商場一樣,都是個提供與陌生人相遇、互相觀看的現代性交際場所;百貨公司的採用先進的鋼鐵和玻璃搭建,又大量使用電力照明,在科技方面確是現代建築景觀的表徵;其中販賣的乃工業革命後大量製造的產品,產品多而豐富,有琳瑯滿目的產品展示在櫥窗裡架子上,鼓勵顧客只看不買,並採統一標價,百貨公司與機械大量製造、視覺主導文化、工具理性和消費資本主義等現代性現象的連結則是再強不過的了;早期百貨公司裡從殖民地進口/進貢而來的各項異色表演、展覽與貨品,則是帝國主義因現代化而得以不斷拓展領土之結果。以上種種對於「現代性」的定義,早為人所知,但是這些特質從未和百貨公司聯想在一起,Nava 強而有力地找出其中連結,將百貨公司重新定義為現代性經驗發生的最佳場域,也將百貨公司的主力女性消費者重新放回現代性的舞台上,重新挖掘出她們曾經熱烈上演的現代性活動──購物漫遊。


  Nava 的文章為如何書寫缺席的歷史/系譜立下了一個很好的典範,她與 Wolff 論點的對話,以及如何從前人奠基下的領土再開闢另一片江山,也都非常值得參考,這篇文章我真的讀得很開心。但是在某些例子的舉證與討論上,我認為仍有一些可以再著墨加強之處,我將自己較感興趣的部分試述如下:


  首先,Nava 在試圖證明百貨公司與女性之間相輔相成,有如共生般的緊密關係時 (66),她點出了十九世紀的英國社會特別注重外貌,衣服不僅是衣服,而是社會地位的表徵,是穿衣人身份的延伸,她同時主張當時都是女人上街購物以美化、裝扮自己,這兩個論點一經並置,不禁讓人深感疑惑:難道男人不需藉由外貌來強調或展示自己的身份地位?或者是,相對於男人得以用事業、金錢來證明自己,女人除了美貌除了強調自己在婚姻市場上的競爭性之外一無所有?還是,如同 Thorstein Veblen 的「炫耀性消費 (conspicuous consumption)」理論所說的,一個男人身邊的女人穿得越奢華越耀眼就表示這個男人越成功,所以男人自然不需打扮,反而要鼓勵女人去消費去打扮,因為他的消費力全展現在太太女兒身上,因為如果女人手上的鑽石和身上的毛草是她最浮誇的裝飾品,男人身邊的女人就是他最能炫耀的裝飾品。


  另外,我認為 Nava 試圖將百貨公司與電影院並置而論時,只談兩者在地理位置上的鄰近性(女性去逛街順便看電影)、談兩者作為匿名性的社交場域及其中龍蛇雜處所帶來的自由與焦慮,及其中可能潛藏的情慾流動等等都還不夠深入。我認為這兩者最值得拿來相提並論的,其實是它們令人目眩神迷的可怕力量,這在百貨公司作為「異想宮殿 (fantasy palaces)」(66) 以及電影院作為「夢的宮殿 (dream palaces)」(77) 的想像比喻中可一窺端倪,可惜 Nava 對此只如蜻蜓點水般輕輕地帶過。我對電影和百貨公司操控觀者(顧客)慾望的評論所知不多,但是藉由操弄觀者感官(尤其是視覺)使其產生幻覺,進而「誤導」他,使他情迷神往,主客不分等機制,早在電影和百貨公司出現前,劇場便常遭受到這樣的批評。自柏拉圖以降,到伊麗莎白時期的清教徒,知識份子和衛道人士常憂心忡忡地批評在舞台上的演出太過擬真,導致台下觀眾在聲色襲擊之下難以招架,產生移情、認同,身陷戲中,渾然忘我,將虛構的信以為真,就像作夢一樣,到後來竟分不清是莊周夢蝶,或蝶夢莊周(當然,清教徒對劇場的批評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劇場讓男女貧富共處一室,妓女在觀眾人潮中拉客的情況也時有所聞)。百貨公司就更厲害啦,除了視覺和聽覺之外,還增加了嗅覺和觸覺的刺激,讓人深入其中後彷彿身處異地、脫胎換骨,不僅作了時空旅行(看得到異國的商品、珍禽異獸和表演),就連自己的身份也都搞不清楚了(平凡婦女受到店員如騎士、隨從般的對待,看見各項商品衣物時想像自己穿上後有如灰姑娘變身),種種機制也都是在操弄消費者的感觀,引誘她們主動去認同商品所代表的美好形象,再慢慢地讓她們陷身商品迷宮中,迷其心志,亂其理智。Nava 若能在論述中再加上電影院及百貨公司操弄觀者/顧客感官及慾望這部分,相信會更有說服力。


  最後這一點張小虹老師在〈在百貨公司遇見狼〉一文中有很精彩的陳述和理論的開展,將我的提問和假設又再藉精神分析理論及馬克思商品拜物主義再推進了一步,在此我已無力也無空間再多加論述,願在課堂能有機會討論討論。

[性別、都市與文化] 第五週閱讀心得

   
在此補放上週的閱讀心得,說實在的我第二篇讀劉瑞琪老師的感想還沒寫成:( 其實我覺得她寫得很不錯的,文章雖短,但有些很深入的觀察和理論發展,但是寫到我頭痛了,每次講到精神分析我就頭痛,可是怎麼覺得完全避不開它呢..... 囧rz...

  在「Modernity and the Spaces of Femininity」一文,Griselda Pollock 指出女性藝術家在現代藝術史中若非缺席則是僅佔有邊緣的位置。然而,要將女性藝術家重新寫回原先以男性為中心的現代藝術史裡頭,則需另創一套標準尺規,才得以評判無論在生活經驗或藝術呈現皆迥異於男性的女性藝術家;換言之,我們對於現代性的體認與再現,由於女性藝術家的加入,在原先的階級層面外又增添了性別的向度。造成男女差異的因素多元而繁複,有的關乎生理構造,有的則為社會文化建構。從女性主義角度出發,Pollock 刻意避免將性別差異本質化,而突顯空間是如何強化甚或建構兩性間的差異。

  Pollock 談的空間有二,一為現實中的空間,即畫家筆下所繪可指涉的地點,如客廳、陽台、臥房等,二為再現中的空間,即畫作中的空間分布,是再現對象所佔領的空間之間的一種相對關係。論及第一種空間時,Pollock 的主張和 Janet Wolff 相去無幾,仍舊依循著男主外女主內的二元論述提出批判,強調女性藝術家被禁錮於家中,無法如男性一樣進出各種公眾場所自由觀察體驗,畫中所繪的地點與人物因而有所限制。相對地,Pollock 談再現中的空間分布時就顯得較為深刻、不落入俗套。以 Berthe Morisot 為例,Pollock 指出她的畫作中多呈現兩種空間的對置,這兩種空間為欄杆、陽台或河堤等元素所劃分,其中常見女性處在封閉的空間中,或坐或站,或面向觀畫者或遙望圈圍空間之外的世界,但無論如何這些女性都未曾表現任何想要踰越疆界的衝動。Pollock 強調,Morisot 畫中區隔出的兩種空間,不是公私領域之分(在河堤這頭的女性也是處在公共場合中),而是陽性空間(僅開放給男性的空間)與陰性空間(女性被允許活動的空間)之別,而由於 Morisot 畫中的前景與觀畫者距離接近,產生壓縮或緊迫的效果,彷彿將觀畫者一同圈入了前景的陰性空間,迫使他們去感受畫中女性所屬的空間與其外的大千世界之間的斷裂。

  Pollock 所舉的第二位女性畫家 Mary Cassatt不像 Morisot 那樣重於突顯陽/陰性空間的分裂,但是她同樣擅於在畫中壓縮空間,極淺的景深和位於畫布正中央的人物造成一種鄰近效果,迫使觀畫者與畫中人物交鋒,但畫中人物並不正面迎視觀者目光,也不靦腆躲避注視,而是沉浸專注於手邊事務,旁若無人,使得觀畫者主宰的觀看及「凝視的邏輯」深受擾亂。Pollock 表示,雖然 Cassatt 的某些畫作背景為室外空間,但她畫中人物及身後景物的空間分配製造出的卻是一種封閉和孤立之感,Pollock 推斷 Cassatt 畫中壓縮緊迫的空間也許正反映了女性在布爾喬亞婦道管束下的束縛窒息感。因此,造成男女差異的空間因素又多了第三個面向:除了畫中再現的空間/地點以及畫中再現對象的空間分布外,還有女性畫家創作當下所處的空間以及她生活的社會空間。陰性空間不再只是一種可指涉的、可再現的具體空間,它還是一種象徵的、社會的概念空間,指向主流論述或社會實踐中女性所屬的位置,故陰性空間同時是因也是果。

  Pollock 引用 Mary Kelly 的話來描述女性主義藝術家必須面對的兩難:身為女性,她一方面能採取陰性位置,認同其再現的對象(女性),作為被觀看的客體,另一方面,身為藝術家的她又不得不採取陽性位置,成為觀看的主體,以便畫下所見所聞。這其間的矛盾似乎永難消弭,性別的觀看政治也總已是運作於主動/被動,觀看/被看,窺淫狂/曝露狂等二元對立間。儘管如此,Pollock 再次強調,Morisot 和 Cassatt這兩位女畫家畫中的空間經過壓縮,造成的鄰近緊迫效果,撼動了傳統空間中穩固的人我/內外界線,使得觀畫者被迫進入畫中的陰性空間,和畫中再現人物產生一種對等的關係,觀畫者被迫設身處地去體驗其觀看對象的空間經驗,成為畫中空間的一部分,而無法再保持如漫遊者那般疏遠、客觀、陽性、窺淫的觀看距離,也不再是個自外於其觀看對象,獨立而主宰的「眼/主體 (eye/I)」。

  Pollock 此文寫於 1988 年,文中有諸多論證,如今難免顯得不辯自明,對於性別與階級的錯縱身份建構之討論也仍有籠統含糊之處,不過她利用兩位女性藝術家的畫作將陰性空間作了清楚的討論,於我幫助甚大,文章最後提出有別於陽性窺淫或物化的另一種觀看方式,也大大解開了我對於漫遊者式觀看之倫理的疑惑。
  

徵求 Acer 筆電變壓器或不用的筆電一台

 
馬的。
我筆電的硬碟竟然壞軌了,
完全不能開機,
修理它花了我一整個週末的時間,
讓吼一停幫我東奔西走借 SATA 外接盒,
最後還拆了侯小妹的隨身硬碟,
沒想到接出來後 C 槽仍然完全毀損,
用救硬碟的軟體修復了十幾個小時才救不到 10 GB......

HP 號稱貼心的到府送修只有平日 9:00~17:00 營業,
星期一接到電話還要星期二才來收,
又遲遲不跟我說何時來收件,要我打電話去抱怨了,
才知道要聯絡快遞公司跟我確認時間。
那不是幸好我家還有管理室,不然下午兩三點來收,
請問一下我是要整天在家裡待命等他們來收電腦嗎?

而且明明只是硬碟壞掉,卻要修三到五天,
不包括收件以及最後送件時間,
請問這幾天我不能用電腦是我活該,
我寫到一半的東西不見了也是我活該,
該準備報告沒有機器可以使用更是我活該,
就不能送一顆新的硬碟來嗎?我自己會裝啊又不是很難!
就幾根螺絲而已嘛!!!超想罵髒話!!!


我想要徵求 Acer 筆電的變壓器,
可以讓我用我舊的那台電腦(它還好好的只是變壓器壞了)
或是徵求一台你們暫時用不到的筆電,
讓我可以在這段期間有電腦用(寄給我運費我出!)

謝謝侯小妹的電腦借我用,讓我可以發洩以及寫功課,
只是眼看星期四要報告了,我真的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