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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10, 2009

VW Wallpaper

  
I am CRAZY。
literally,ki 笑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做桌布

唯一的自制力是告訴自己,
堪用就好。

等趕完報告再把它做漂亮一點一_一

The Myth of Perfectability

 
寫作文的時候,真的好適合讀 Linda Pastan 的這首詩噢!(謝謝歐修的分享)。尤其是在明明已經寫不完了,就要火燒眉毛了,還在那裡削蘋果,整理房間,看 Charmed,寫網誌,或是為了一個破折號或一個逗點在那裡想破頭猶豫不決時。囧rz

The Myth of Perfectability

I hang the still life of flowers
by a window so it can receive
the morning light, as flowers must.
But sun will fade the paint,
so I move the picture to the exact center
of a dark wall, over the mantel
where it looks too much like a trophy-
one of those animal heads
but made up of blossoms.
I move it again to a little wall
down a hallway where I can come upon it
almost by chance, the way the Japanese
put a small window in an obscure place,
hoping that the sight of a particular landscape
will startle them with beauty as they pass
and not become familiar.
I do this all day long, moving
the picture or sometimes a chair or a vase
from place to place. Or else
I sit here at the typewriter,
putting in a comma to slow down
a long sentence, then taking it out,
then putting it back again
until I feel like a happy Sisyphus,
or like a good farmer who knows
that the body's work is never done,
for the motions of plowing and planting continue
season after season, even in his sleep.


From To A Daughter Leaving Home and Other Poems

疾病的隱喻

  
醫生開藥給我吃,止咳止頭痛止發燒。
然後溫柔地說:

既然流鼻水的情況不嚴重
我們就不開這方面的藥了好不好。
流鼻水是正常循環的一部分,
刻意用藥阻止它也不太好。
好有智慧的話。

就像我所經歷的一切的隱喻:
雖然痛苦,卻是必須。

Wednesday, January 7, 2009

VW,ST,OK,在女書店。

 
今天沒有課,卻早起去學校幫老師把事情都辦了一辦。中午剛好和小捲兒一起去吃飯,好開心,一直到道別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下次再見就是下學期了呢!好奇妙的感覺......。

陪她走到了操場旁邊騎車,我在新生南路上的行走足跡還不曾到過那裡呢。過馬路準備拿書去影印時,抬頭,發現了久仰大名的女書店。

昨天才告別吳爾芙姊姊,今天就有點想她了,也不知道想她幹嘛去女書店,不過在一家幾乎以她為商標以及精神指標的書店,的確能讓人覺得更靠近她一點。所以我就擠進窄窄的樓梯,進去了。

一進到店裡,有幾個奇妙的感覺。

它並不太像一家書店。除了必要的一些主題新書和商品陳列之外,環顧四周就只有簡樸的白色書架,日光燈的顏色,室內的溫度,順子久違的歌聲,辦公室裡傳來的笑語,都讓我覺得好像是闖入了誰的私人書房一樣。

還沒見到吳爾芙姊姊,我在陳列桌上立刻先遇見了 Susan Sontag 略帶憂傷又充滿智慧的側臉。是 1998 年 Annie Leibovitz 為蓄著白色俐落短髮的她拍的那張照片。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她已不在這個世上了之後,只要看到她的照片(她書的中文譯本經常以她的照片為封面)心裡就會有點澎湃,又點糾結。澎湃是因為我真的很喜歡她。喜歡她的文字,她的思想,她所代表的批判精神,還有她獨特的魅力。

糾結的原則我想則是因為,在她文字和思想都如此強烈存在於我生命中的同時,我沒有辦法想像也不太想要接受她已經不會再寫了,不會再於紙上引導我思考了,不會再對我說話了。只要這樣想到就會覺得好難過:(

回到女書店。

我是到了女書店才發現自己真是個女性主義者。怎麼說呢?因為我看到了好多認識的學者,女性作家的創作不說,光是在女性主義及相關論述那一區我就發現了很多看起來很有意思的書。而且我一眼就瞄到了 Gloria Steinem 的《內在革命》Revolution From Within,自從和歐修聊天後我一直想要去找來看的一本書。

Butler 當然不說還有楊絳、鍾怡雯等等等等。

吳爾芙的中文譯作則被獨立出來,像被供奉著一樣,雖然不是全部的著作都有,但那一排看過去,也是頗似一番陣仗的。竟然連 Flush 都有譯本!還有我沒看過的一齣喜劇呢:D

今天明明沒上課,可是包包還是重不拉嘰。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困窘,姍姍來遲的店員親切卻又必速地告訴我可以把東西擺沙發上,不用看書看得那麼辛苦。為什麼所有的斯文的 T 都要走這種路線?我真的很好奇。李配蚊或者是米血可以為我解答一下嗎?

總之我就真的大方看起來了。

雖然我一點也不打算買 Sontag 的中文譯本(她的文字太精彩,除了論點尖銳之外,她所使用的語言本身就有清楚的批判立場和姿態)但還是忍不住翻了中文版裡頭附的照片集:P

看著看著,我竟在藝術那一區發現了一本名叫《花‧骨頭‧泥磚屋:走進歐姬芙畫裡的世界》的書。它看起來實在太像翻譯作品了!沒想到竟是成寒寫的。這不是一本 O'Keeffe 的傳記,這是成寒尋 O'Keeffe 的探索旅記。

繪畫畢竟不是成寒的專長,所以談起 O'Keeffe 作品的時候總有一點捉襟見肘之感。不過,這不就是我們這種小小迷遇見偶像時的感覺嗎?有口難言?這不就是我們被一個藝術作品打動時的感覺嗎?那感動之強大,讓所有的形容都詞不達意?

我喜歡的還是成寒談 O'Keeffe 的神秘魅力那部分。
雖然我無緣親眼見到她,但她的身影我不知已看過多少回。尤其晚年,每一幅照片皆有相同的特徵:那刻滿歲月痕跡的臉龐,粗硬的髮絲在腦後挽成髻,身上一襲黑長袍,整個人彷若是從泛黃老照片中走出來的一幅銀色剪影。老,竟也入了美的範疇。

為了讓我們明白 O'Keeffe 的獨特魅力,成寒收錄了由 Ansel Adams 所拍的一張照片。



When Georgia O'Keeffe smiled, the entire earth cracked open.

這是 Ansel Adams 對 O'Keeffe 難得一見的俏皮微笑的形容。成寒則這麼推敲:
歐姬芙的笑法像什麼呢?嗯,那種笑法在我看來意味著,她知道某些奧祕,也許是幻夢?是想像?歷險?魔術?虛影?或是遙遠的美?這一切我卻摸不著邊。而我只知道,在她晚年逐漸老去的軀殼裡,那活力仍然充沛仍然豐盈。

我準備整個寒假都要來讀這些有趣女人的東西:)

Tuesday, January 6, 2009

2 0 0 9 0 2 2 8

 
誰要和我

聽 5 0 0?

歡天喜地學期末

  
最後一堂吳爾芙,是期末論文的發表會。
沒有想到陣仗很正式噢,大家都如臨大敵的樣子。

今天的吳爾芙專題全班
From 歡天喜地學期末


小虹老師說,研究生活就是這個樣子,
我們必須承受無比巨大的壓力,
只為了成就不成比例的些微快樂。

可是像在準備這種口頭報告的時候噢,她繼續說,
我知道你們都必須面對非常可怕的焦慮,
可是你們應該要有一點點,哪怕是很隱微的興奮。

如果你在巨大的壓力中還能感覺到興奮的話,
那就表示你對你即將要分享的東西是感興趣的,
那表示你還適合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相反地,如果完全只有壓力,找不到開心,
那也許文學研究並不適合你。


我很討厭壓力,很害怕焦慮,
更無法正視自己的軟弱,
對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感到恐懼。

可是,奇蹟似地走過一趟之後,
今天在課堂上的期末報告,我發現我並不特別緊張,
也對於自己要分享的東西真的感到興趣。
(Joyce 的課因為太不認真了不能算曾老師我對不起)

如果我們不考慮壓力和樂趣的比例,
不算計是否收支平衡是門可以獲利的生意;
如果是只要有一點點樂趣存在,
就足夠成為一個讓我堅持下去的強大理由的話,
我想,我還會再多給自己一些時間,和幾次機會。

just to see what i'm capable of,
探探自己的能力以及陰暗的底限。


星期一的作文課全班
From 歡天喜地學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