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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October 24, 2008

Time to Move On

  
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這篇感言。
其實與其說這是我 Sula paper 的寫作感言
不如說是我與淑麗老師一年師生的銘誌
或是我個人至今寫作的心路掙扎歷程。

事隔半年,我的 writer's block 仍然穩穩地擋在眼前,
卻已經沒有一位老師可以容許我耍賴陪我瞎扯了。

it's time to move on
我知道

我必須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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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將這篇論文,以及我心中最深的感謝獻給我的恩師
      ──張淑麗老師

  有幸成為淑麗老師的學生,是在三年級的作文和美史課。但是記憶中,第一次見到淑麗老師其實並不是在課堂上。那時在主任辦公室外頭,我舉起了手,卻一時不知是該先想好台詞,或是直接敲了門再說。心裡千頭萬緒激烈交戰時,淑麗老師正好從旁經過。我不會忘記,老師邊走邊回頭笑著說:「趕快敲門進去啊,怕什麼?」然後也不看我究竟要做什麼,轉身就走了,十分瀟灑。

  這奇妙的初次會面,彷彿是日後我倆師生情緣的縮影。這兩年,我從一個用中文寫詩的孩子,長成一個以英語為文的大人;書寫這件事,也逐漸從玩耍跳舞收斂為正經走路。以前想說什麼,思緒再如何混亂,只要抓住韻腳,每行脫軌的心情就能站得安心牢靠;現在的我,卻因為書寫和思考模式的轉變,好像回到重新學步的最初,每一步都踏得那麼辛苦。可是,每當我擔心跌倒,而躊躇駐足或感到挫敗灰心時,淑麗老師的那聲提醒,永遠都是支持我繼續走下去的最大力量。

  我要謝謝老師無盡的耐心和愛心,包容我的耍賴撒嬌,包容我的緩步前進,包容我的言不及義。好幾個晚上,老師都曾因我的任性,而必須陪我東扯西聊,或熬夜趕稿。老師的不忍責備,我的心虛慚愧,老師的無償愛護,我的無以回報。

  老師已離開中山近一年,我也即將從這個有海風夕陽和猴子的校園畢業,心中的無限惆悵,難以言喻。好幾次,在不同的場合,我總會不自覺想起老師。讀到歷史,會想起老師形容我們這群小人物苦中作樂的任性;春天來了,會想起老師說要在走廊或課堂上跳舞的浪漫提議。曾經也想過要繼續追隨老師,繼續在台下含淚聽課,繼續在課後腦力激盪。不過,我最後仍然選擇出去闖一闖,好掂一掂這幾年自己究竟有何成長,好試一試靠我的雙腳能夠帶我到達什麼樣的地方。

  一日為師,終生為師。這次的分別,只是一個里程碑,並非旅程的終點。我將帶著老師給我的珍貴紀念品離開,學習老師的瀟灑。等我回來那天,相信我一定能夠篤定地告訴老師「真好玩!哪有什麼好怕的!?」

嘉瑩 九十七年四月二日於右岸

Thursday, October 23, 2008

想念那座燈塔

那麼瘦小
卻好巨大
永遠站在落日那個方向
守候那座岬角
那灣海洋
我心中的南方的那座燈塔

您現在可好?
亞瑟王的武士可回到圓桌前了?
潑猴還會到您跟前撒野嗎?
明天醒來您又是在哪個國家?

八十大壽已過
卻連台北的誠品
都還在為您四處放煙火

如果人類又發現一顆新的星星
它的鄰居一定是天狼星
並且以您為名